求索集

实事求是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也是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精髓。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形成离不开实事求是,它的全部内容贯穿着实事求是,它的坚持与发展更要靠实事求是。

一、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形成与实事求是

江泽民同志在十四大报告中指出:“我们党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胜利,根本原因是在十四年的伟大实践中,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同中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逐步形成和发展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说,我们党所以能够形成和发展这个理论。根本原因在于恢复和坚持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形成的根本保证。

(一)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创,始于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恢复

我党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全党确立是在40年代初的延安整风时期。这条思想路线是在反对主观主义特别是反对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的斗争中确立起来的,是积我党20年经验教训的哲学总结。靠了这条思想路线,我们党很快赢得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也很快赢得了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50年代中期,毛泽东曾以实事求是的精神对如何走出一条不完全等同于苏联的中国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做过探索。这种探索的集中表现就是发表于1956年和1957年的《论十大关系》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可惜的是,从1957年以后,我们日益偏离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政治和经济的指导上越来越“左”,终于在经历了一连串的政治运动之后陷入了“文化大革命”的深渊。自然,对中国社会主义独特发展道路的探索也就夭折了。“文化大革命”结束时,“左”的思想牢牢地禁锢着人们的头脑。在“凡是毛主席做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的口号下,人们对于“左”的种种做法,不敢越雷池一步。在这种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思想路线的支配下,绝无实事求是可言,也自然谈不上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重新探索。

1977年5月,尚未完全摆脱困境的邓小平同志向中央提出,“两个凡是”不符合马克思主义。这是在经历了多年不实事求是之后发出的第一声实事求是的呐喊。邓小平同志深知,不解放思想,不恢复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就绝不可能把中国从“左”的死胡同拉出来,开辟新的道路。从那以后,他就致力于恢复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斗争。1978年5月,《光明日报》发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短文,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邓小平同志抓住这一契机,发表了一系列讲话,坚定不移地支持和倡导了这场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他讲,对理论要通过实践检验这样的问题还引起争论,可见思想僵化,根本问题还是违反实事求是。他还讲,这场讨论,实际上是要不要解放思想的争论;这个争论很有必要,意义很大。“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邓小平文选》(1975-1982年),第133页)他提出,只有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才能顺利进行。他总结说,实事求是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是我们党思想路线的核心。“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就是我们党的思想路线。”((同上,第242页))这场真理标准的大讨论,实际上完成了思想路线上具有决定意义的拨乱反正,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实现历史性转折做了思想准备,从而也为重新开始探索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扫清了思想障碍。

(二)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命题的提出,是坚持实事求是的结果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要改革已成为大势所趋。但究竟怎样改革,改成什么样子,并无统一意见,甚至颇有争议。主张学改良了的苏联集权模式的有之,主张学南斯拉夫分权模式的有之,主张学匈牙利集权--分权模式的亦有之。对此,邓小平同志认为必须以实事求是为前提来考虑。1978年底,他就提出,要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确定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具体道路、方针、方法和措施。1979年,他又讲,搞建设,也要适合中国国情,走出一条中国式的现代化道路;中国式的现代化,必须从中国的特点出发。1980年,他谈到,“走什么样的路子,采取什么样的步骤来实现现代化,这要继续摆脱一切老的和新的框框的束缚,真正摸准我们的国情”。(同上,第315页)应当说,这些思想的针对性是很强的。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既不能延续过去照抄苏联形成的老框子,也不能再抄这个国家、那个国家的新框子。要搞只能搞我们自己的。这是真正的实事求是的态度,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先声。1982年9月,邓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二大开幕词中,向全党郑重宣告:“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无论是革命还是建设,都要注意学习和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得到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同上,第371-372页)这表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一命题的明确提出,是实事求是地总结自1917年以来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经验教训的结果,也是实事求是地认识1949年以来中国社会主义曲折发展历程的产物,更是1978年以来在实事求是思想路线指引下的改革实践发展的必然。

(三)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形成,是一个坚持实事求是的过程

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外国不可能有,中国也没有过。怎么建设,如何设计,没有现成的东西可资借鉴,唯一的办法是在实事求是思想路线指导下摸索前进。从1982年十二大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一命题,到1992年十四大,是整整10年,如果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算起是14年。在这些年中,正如邓小平同志1992年初重要谈话指出的,我们立的章程不少,而且是全方位的。经济、政治、科技、文化、军事、外交等各个方面都有明确的方针和政策,而且有准确的表述语言。就是说,我们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路。这一整套思路在1987年的十三大报告、1990年的十三届七中全会决定、1991年7月1日的江泽民同志讲话中,都做过概括,特别是1992年的十四大报告对此做了更高层次上的新概括。

这一整套思路的形成过程,清晰地表明这是一个坚持实事求是的过程。其间,重大的飞跃有过数次,每一次都是实事求是的胜利。例如,1984年,党的十二届三中全会实事求是地承认社会主义经济是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从而突破了商品经济与社会主义不能相容的固定观念。1987年,党的十三大实事求是地承认我们的社会主义还处在初级阶段,概括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1992年初,邓小平同志实事求是地回答了改革开放中的一系列新问题,提出了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和发展生产力等一系列新论断。同年,党的十四大实事求是地确定以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做为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形成的历史告诉我们,没有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精神就不会有这一理论的形成。

二、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思想基础与实事求是

邓小平同志讲过,实事求是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基础。同样,实事实是也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思想基础。也就是说,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全部内容中,有一个一以贯之的东西,那就是实事求是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一)关于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

社会主义运动是世界性运动,但世界发展是不平衡的,各国的情况是不一样的,硬要按一个统一的模式来搞,那就是最大的不实事求是。正确的做法只能是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从本国的实际出发,依靠本国的人民群众,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这是最大的实事求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正是以这种实事求是的精神,既解决了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不能照抄照搬、只能走自己道路的问题,也解决了如何走自己道路的问题,那就是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不靠本本靠实践,不搞争论,大胆地试,大胆地闯,对的坚持,错的就改,在实践中走出一条新路、一条好路来。

(二)关于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

社会发展阶段问题,是一个国家最大的国情问题。前苏联、东欧一些国家曾鼓吹他们已经建成了发达的社会主义。我们在判定我国现阶段的历史方位问题上,也有过不实事求是的教训。明明是社会主义还“不够格”,却偏偏认为共产主义已不是什么遥远的将来了,并由此而产生了一系列超越阶段的空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指出,我国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强调这是一个至少上百年的很长的历史阶段,制定一切方针政策都必须以这个基本国情为依据,不能脱离实际,超越阶段。显然,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科学论断,为我们提供了由以出发的坚实基础。可以说,整个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

(三)关于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和战略步骤

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是搞阶级斗争还是发展生产力,执政的共产党是以阶级斗争为纲还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里体现了主观主义和实事求是两条思想路线的对立。前一种做法是主观主义的,后一种做法是实事求是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确定以发展生产力作为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包含了对一系列问题的实事求是的解决。它实事求是地总结了我们以往的最大失误是忽视发展生产力;实事求是地分析了我国现阶段的主要矛盾不是阶级斗争,而是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实事求是地认识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不发展经济、不改善人民生活,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只能是一句空话;实事求是地把社会主义的本质归结为解放生产力和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通过部分先富达到共同富裕。与此同时,在社会主义建设的战略步骤上,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克服了过去急于求成的空想,实事求是地制定了“三步走”的经济发展战略,即从本世纪80年代起经过70年左右的时间从“温饱”经“小康”再到中等程度发达国家的水平。

(四)关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内部动力和外部条件

在社会主义发展的动力方面,前苏联曾有人认为和谐是动力,我国则曾固执地认为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是动力。实践证明,这两派意见都不是实事求是的,都脱离了实际。按照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在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之间,既不是完全和谐也不是充满对抗,而是既基本适应又不完全适应。因此,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既不能靠幻想的和谐也不能靠扩大化了的阶级斗争,而只能是改革,改革不适应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和不适应生产力的生产关系,改革不能充分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的经济政治体制。因而改革是社会主义发展的重要动力。实践证明,这个看法是符合实际的,是实事求是的。在社会主义发展的外部条件方面,我们过去片面强调战争不可避免,注重国际范围内意识形态的斗争,实行自我封闭的政策,有很多脱离实际的东西。随着世界的发展,我们实事求是地调整了我们的看法和政策。我们提出了大胆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在内的一切文明成果的方针,实行了全方位的开放政策,在不同制度的国家之间,既看到两者有对立和斗争的一面,又看到两者有合作、学习和借鉴的一面。面对和平与发展这一世界潮流,我们采取了完全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当着国际风云变幻的时候,我们不再热衷于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论战,而是着眼于民族利益,立足于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发展超越意识形态的经济合作。这种务实方略自然是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产物。

(五)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政治保证和领导力量、依靠力量

1979年初,正当我们集中力量克服“左”的思想束缚的时候,出现了怀疑、动摇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右的思潮。邓小平同志坚持有“左”反“左”,有右反右的实事求是的态度,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问题。从那以后,四项基本原则作为社会主义建设的政治保证成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内容。四项基本原则是我们的立国之本。没有它,社会就会动荡不安,人民就不能安居乐业,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就无从进行。显然,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是实事求是的明智之举。当然,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中的四项基本原则,是赋予了时代特点的、发展了的四项基本原则,是贯穿着实事求是精神的四项基本原则。例如,我们坚持的社会主义,是以发展生产力为根本任务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我们坚持的党的领导,是改善了的党的领导。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还提出,要加强作为社会主义建设领导力量的党的自身建设,依靠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和最广泛的统一战线,加强人民军队建设,这是党在民主革命时期的三大法宝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运用和发展。

(六)关于祖国统一的问题

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提出,在实现祖国统一问题上,可以实行“一个国家、两种制度”,即在一个中国的前提下,国家的主体坚持社会主义制度,香港、澳门、台湾保持原有的资本主义制度长期不变,以此为原则实现祖国的和平统一。“一国两制”构想的提出,邓小平同志认为,“要归功于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用毛泽东主席的话讲就是实事求是。这个构想是在中国的实际情况下提出来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增订本,第90页)是充分尊重了港、澳、台的历史和现实的,是对各方面都有好处的方案。要达到既实现统一又保持繁荣,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在这个构想中,突出地体现了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精神。

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不止这些方面,而且它也还在发展中。但是,在它的全部内容中,没有哪一个论断不闪耀着实事求是的思想光辉,没有哪一个问题的解决不是以实事求是作为思想基础的。实事求是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灵魂。

三、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完善发展与实事求是

江泽民同志指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还要在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的过程中,在实践检验中继续丰富、完善和发展。邓小平同志也谈到,恐怕再有30年的时间,我们才会在各方面形成一整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要坚持、完善、发展这一理论,同样要靠实事求是。实事求是是进一步坚持、完善、发展这一理论的思想指南。

(一)坚持、完善、发展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必须坚持实事求是

邓小平同志曾经对外国朋友说:“中国搞社会主义走了相当曲折的道路。二十年的历史教训告诉了我们一条最重要的原则:搞社会主义一定要遵循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也就是毛泽东同志概括的实事求是,或者说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原则。”(《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增订本,第107页)十四年改革开放的成功经验也告诉我们,搞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也一定要遵循实事求是的原则。首先,没有实事求是的态度,就不可能坚持这一理论。当着国内发生一些事情的时候,哪怕是“傻子瓜子”那样的事情,如果不能实事求是地处理,就很容易动摇我们的方针,影响改革的全局。当着国际发生剧烈变动的时候,如果不能实事求是地对待,就有可能动摇党的基本路线,使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变形走样。其次,没有实事求是的态度,就不可能完善发展这一理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其理论的完善发展也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一种新情况、新问题的解决都离不开实事求是。例如象解决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样的带有全局性、根本性的新问题,既不能靠老本本,也不能靠老经验,只能从实际出发,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总结,给予实事求是的回答。总之,能否坚持实事求是,是能否坚持、完善、发展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关键。

(二)坚持实事求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并非易事。不少人感慨坚持实事求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分析起来,妨碍做到实事求是的原因虽然很多,但大致可以归为三类。其一,“左”的习惯势力的影响。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70余年和新中国成立以来40余年的经验都告诉我们,“左”是最主要的危害,特别是1957年以后20余年的“左”的错误,造成了根深蒂固的影响,以至14年改革开放中的阻力也主要是来自“左”的方面。正如邓小平同志所说:“‘左’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势力。现在中国反对改革的人不多,但在制定和实行具体政策的时候,总容易出现有一点留恋过去的情况,习惯的东西就起作用,就冒出来了。”“我们既有‘左’的干扰,也有右的干扰,但最大的危险还是‘左’。习惯了,人们的思想不容易改变。”(《邓小平同志重要谈话》,第27页)以这种“左”的习惯来看待改革开放中的事物,是无法做到实事求是的。其二,认识上的偏差。难于做到实事求是的另一障碍是认识问题,即主观上想实事求是,但由于没有认清事物的本质和规律,以至无法实事求是地想问题、办事情。例如,当着一种新情况、新问题出现的时候,我们没有调查研究就去下结论,或者只做了一点调查研究的表面文章就做决策,或者当客观事物发展还不成熟、尚有待继续观察时就匆忙做定论,都是难于做到实事求是的。其三,私心杂念的干扰。难于做到实事求是的另一障碍是私心杂念,即由于某种原因,明知怎样做才是实事求是,但就是不愿意或不敢于坚持实事求是。例如,为了个人或小团体的私利而弄虚作假,为了保官、升官而迎合领导口味,因为顶不住压力而违心地说话办事等。所有这些都是党性不纯的表现,都妨碍着坚持实事求是。当然,难于做到实事求是的原因还很多,这里不再例举。

(三)克服各种障碍,努力做到实事求是

针对上述三个方面的问题,要想坚持实事求是,必须做到以下几点。其一,解放思想,更换脑筋。在“左”的习惯势力影响很大的情况下,实事求是与解放思想是直接联系在一起的。解放思想是实事求是的前提,实事求是是解放思想的目的。解放思想,就是指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打破习惯势力和主观偏见的束缚,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解放思想,就是要换脑筋。换掉那种对马克思主义的某些原则、某些本本的教条式理解,让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在头脑中深深扎根;换掉那种对社会主义的不科学的甚至扭曲了的认识,那些超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不正确思想,让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在头脑中深深扎根;换掉那种过了时的计划经济的旧观念,让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新观念在头脑中深深扎根。只有这样,才能克服“左”的习惯势力的影响,才可能做到实事求是。其二,调查研究,探索规律。对由于认识不清而导致的不能实事求是问题,我们需要大力提倡调查研究,探索规律。对于我们不了解的事情,一定要先调查研究而后发言;而且这种调查研究,应当是深入的彻底的,不能停留在做表面文章上。当着客观事物尚未发展成熟的时候,不要争论,更不要急于做结论,而要允许试验,在实践中继续认识。这样,我们就有可能减少因认识不清而不能实事求是的错误。其三,要树立做事而不是做官的思想。共产党人不是要做官,而是要为人民做事,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个思想一定要牢牢树立起来。种种私心杂念的干扰,全是由于这个思想不牢固的缘故。邓小平同志在第三次复出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语重心长的话:“坦率地说,我自己也考虑了一下,出来工作可以有两种态度,一个是做官,一个是做点工作。我想,谁叫你当共产党人呢?既然当了,就不能够做官,不能够有私心杂念,不能够有别的选择”。(转引自《邓小平生平与理论研究》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8年版,第14页),为人民做事,而不是为自己做官,这应当成为我们的座右铭。这样,我们就会有坚持实事求是的勇气和力量。

只要这几个问题解决好了,我们就能够对持实事求是;只要我们坚持了实事求是,就能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落到实处,推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