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仅姓马,
也真的是一匹马。
他没有爬过雪山,
也没有走过草地,
却历尽了60年的风风雨雨。
他,
在窑场烧过砖、烧过瓦,
在‘广阔天地里’
耕过田、拉过耙。
不管命运的航船把他驶向哪里,
他总是干一行专一行,无怨无悔。
他,
一匹倔犟的马,
无论是春风得意,
还是身处逆境,
他总是忍辱负重,
远离名利,一步一个脚印。
他,
一匹容光焕发的骏马,
吹、拉、弹、唱,
样样是内行,
译、写、编、排,
行行都专长。
他,
传承了晋人的品德,
善于精打细算、
开源节流,
把一个‘三无’家当,
管理得有模有样。
我可以肯定:
60年后的这匹老马,
绝得不到‘昭陵六骏’的待遇,
也不会像‘小青’那样走进纪念馆,
但在百花盛开的‘译苑’里,
总会闪烁着这匹骏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