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经历过两次大的飞跃,第一次是由于农业革命,使得原始社会跨入了奴隶社会;第二次是由于工业革命,使得封建社会跨入了资本主义社会。这两次飞跃有太多的相似性,我们可以比照第一次飞跃,来预测第二次飞跃的未来。这是一种类比思维,类比法是预测未来的一种重要的方法。
第一次飞跃以后,人类社会由原始社会进入了奴隶社会,因为有了农业和畜牧业,有了制陶的手工业,有了青铜器的广泛使用,社会生产力有了飞速的发展,社会财富增加了,部落的首领将剩余的财富据为己有,产生了私有制,部落成员创造的财富变成了奴役自身的一种力量。
第二次飞跃以后,人类社会由封建社会进入了资本主义社会,因为有了蒸汽机将热能转化为机械能,代替了传统的人力、蓄力、以及水力、风力的做工。有了内燃机、有了电力工业、化学工业等等,大工厂生产代替了手工作坊。使得社会财富与日俱增,资本家占据了大量财富,这些财富又变成了资本,资本家又用工人们创造的资本来奴役工人群众。
奴隶社会产生了国家,有了军队、法庭、监狱等等的上层建筑,产生了语言文字,有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分工。和原始社会相比,奴隶社会是一个伟大进步。
和封建社会相比较,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更伟大的进步。关于这一点,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深有感触地写道:
“资产阶级在它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出来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电报的使用,整个整个大陆的开垦,河川的通航,仿佛用法术从地下呼唤出来的大量人口,——过去哪一个世纪能够料想到有这样的生产力潜伏在社会劳动里呢?”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256页
奴隶社会虽然使社会文明发生了巨大的飞跃,但是,奴隶主对奴隶的统治和压迫毕竟太残酷了,奴隶们反抗奴隶主的斗争此起彼伏,一些先知们纷纷创立了人为宗教。佛教、犹太教、基督教、还有后来的伊斯兰教都是那个时代创立的。宗教使生活在十分痛苦的现实中的广大奴隶和劳动群众得到一种精神上的籍慰,另一方面,宗教用恐惧来规范人们的思想行为,企图以劝人为善的思想来改良社会。例如基督教耶稣,他的使徒说他是上帝的儿子,用他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死来替世人赎罪,使人类得到了救赎。只要信奉耶稣的教诲:把上帝装在心中,爱人如爱己,就能得到上帝的眷顾,当人人都这样做的时候,就意味着“千禧年”的到来,“上帝之国”就将来到人间。
佛教释迦摩尼则是教人放下贪、嗔、痴。放下个人执着的私欲,经过修炼,就能进入佛的境界,挣脱无边苦海的轮回。人人都可以成佛,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也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宗教是对人的良知的召唤,在宗教思想的影响下,奴隶社会逐渐改变为漫长的稳定的封建社会。封建社会是奴隶社会的改良的结果,封建领主只是把原来奴隶主对奴隶本身和奴隶的全部劳动成果占为己有,变成为对农奴除了养活自身最低生活标准以外的劳动成果的占为己有罢了。这样做,显然要更加人性化一点,正是由于这样的改进,封建社会才稳定地存在和发展了上千年。
与上述情况相类似,正当资产阶级陶醉于资本主义所取的的伟大胜利的时候,人们立刻发现这是一个更加严重人剥削人的人压迫人的社会。16世纪,第一个乌托邦社会主义者托马斯•莫尔喊道:“一方面穷困不堪,另一方面又奢侈无度”这样贫富悬殊的国家“岂不是缺乏公正和不知恩义的国家吗?”紧接着又有托马斯•康帕内拉、摩莱里、巴贝夫、一直到19世纪的法国的圣西门、傅立叶和英国的欧文等仁义之士出来大声疾呼,他们批判资本主义的罪恶,提出创建美好社会的种种设计。但是,他们只是空想社会主义罢了。一直到马克思主义的出现,无产阶级才找到了一条解放全人类进而解放自己的正确道路。这就是科学社会主义的道路。
我们在后面将要谈到,列宁开创的第一个社会主义的苏联在经历了70年的辉煌之后解体了,一大批跟着苏联搞社会主义的东欧各国也发生了剧变。只有中国共产党和其他少数几个国家的共产党任然坚持共产主义的梦想,“摸着石头过河”不断探索通向共产主义的道路,中国的改革开放在经济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要建成共产主义社会还要经历一条非常漫长的探索的道路。
马克思的学说对于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末日审判”的警告。在马克思学说的鞭挞下,资本主义社会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亚当•斯密的经济自由放任,到凯恩斯的政府干预经济,资本主义社会也在不断地改进它的经济政策,改善公民的福利待遇,逐步进入一个“后资本主义社会”。这恐怕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奴隶社会经过人性化的改造变成了延续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那样漫长。
总之,马克思给人类指出的共产主义的梦想,它将永远鼓舞人类不断地修正现存社会的弊端,去创造更加美好的理想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