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

第四章 改革开放的宁夏回族自治区

第一节 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

一、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前身——宁夏省

陕甘宁边区的“宁”,是由于宁夏省而得来的,如果没有宁夏省,或者宁夏的盐池县不是陕甘宁边区的一部分,那就不可能称为陕甘宁边区了。弄清这段历史,对于了解自治区的地域变化和政治变化都是十分必要的。

宁夏省又分为民国时期的宁夏省和新中国初期的宁夏省两个阶段。

(一)民国时期的宁夏省

民国时期的宁夏省,成立于在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下北伐战争取得胜利之后。孙中山在北京逝世,蒋介石背叛了孙中山的新三民主义。1927年在上海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造成第一次国共合作的破裂,但当时他的羽毛尚未丰满,正在笼络各地军阀。成立宁夏省是由西北军司令冯玉祥将军提议,经1928年10月20日国民会议批准,于1929年1月1日(一说为1月10日)正式成立的。

宁夏省成立时共设9县2旗,地域包括现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北部地区和现内蒙古自治区的西部地区,不包括现宁夏固原地区。9县有:宁夏县、宁朔县、中卫县、平罗县、灵武县、金积县、盐池县、镇戎县和磴口县;二旗是:阿拉善旗和额济纳旗。当时宁夏省对两个蒙旗只负责军事治安,不负责行政管理。

宁夏省成立后,根据管理的需要,将宁夏县分设为永宁、贺兰两县;将中卫县分设为中卫、中宁两县;将平罗县分设为平罗、惠农、陶乐三县。1945年又从贺兰县分置出银川市,成为宁夏省政府驻地。至此,全省共有13个县、两个蒙旗和一个市,总面积274910平方公里;总人口60多万,其中回族人口约15万,全省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2.2人。

开始的宁夏省总体上由冯玉祥将军的西北军(后改为国民军)控制,第一任省主席门致中。他是国民军第七军军长,他上任3个多月,甘肃河州的地方武装马仲英前来扰宁。马仲英在阿拉善蒙古王爷势力的支持下,带了8000多人马来银川,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即将门致中赶出了宁夏城。

消息报告冯玉祥后,冯急命第十一师师长吉鸿昌带领全师人马前来施援。吉到广武后,先找到了门致中,两人合力赶走了马仲英夺回了宁夏城。当年5月,因吉鸿昌作战有功被晋升为国民军第二十一军军长,并被国民政府任命为宁夏第二任主席。

吉鸿昌上任后,对宁夏励精图治,一方面积极安定民心,加强回汉团结;一方面致力开创新政,促进经济发展,仅半年多,即受到社会各界的称颂和拥戴。

这时的蒋介石已经羽毛丰满,处处显露了他独裁专制的本性。为此,1929年冬天,冯玉祥和阎锡山“联合反蒋”,吉鸿昌是支持者。这引起了蒋介石的嫉恨。为了削弱冯玉祥的势力范围,当年底蒋强令吉鸿昌辞掉宁夏省主席职务“出国学习”,并立即任命马鸿宾接任了宁夏省主席。

吉鸿昌1932年回国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33年又联合冯玉祥等,在张家口一带组成察绥民众抗日同盟军,吉任同盟军第二军军长兼北路前敌总指挥,当时日军正盛,国民党军不抗日,吉部因不敌日伪军的联合夹击而失败后,他又在北京、天津继续进行抗日活动。1934年11月9日被捕,24日在天津被杀害。

1933年初,蒋介石任命他已经培养出来的亲信马鸿逵接替马鸿宾任宁夏省主席。

1935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胜利到达陕北后,为了建立稳定的革命根据地,1936年5月开始西征,先后解放了宁夏的盐池、同心、豫海等地区,成立了盐池县苏维埃政府和豫海县回民自治政府。这时蒋介石为了不让共产党占领“塞上江南”这块宝地,在总共只有60万人口的宁夏省部署了10万军队,并在一年内将马鸿逵从陆军少将升为中将,又由中将升为上将。从此,马鸿逵更加反动,他于1937年4月,乘中国共产党正与蒋介石谈判第二次国共合作的空当,残酷地杀害了豫海县回民自治政府主席马和福,夺去了豫海县回民自治政府所控制的地区。之后他又集中兵力攻打盐池地区,但盐池军民,在边区政府的直接领导下,紧密团结,严防死守,多次打退了马鸿逵部队的侵扰,保护了盐池与边区人民的安全和革命政权的稳定,使盐池县成为陕甘宁边区的重要组成部分,直至蒋家王朝的灭亡。

马鸿逵在宁夏统治了16年,欺压人民,横征暴敛,只反共,不抗日,只收税,不治安,致使恶霸豪夺,土匪四起,把一个富饶美丽的宁夏平原搞得一片狼藉。1949年全国解放时,因他无颜再见江东父老,随蒋介石逃到了台湾。

(二)宁夏的解放和新宁夏省的成立

1. 宁夏的解放

宁夏是和平解放的。1949年8月26日兰州解放后,马鸿逵眼看形势不妙,于9月1日即乘飞机逃往重庆,虽然留下马鸿宾、马敦静坚守,但已造成了群龙无首的局面。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九兵团司令员杨得志和政治委员李志民力争宁夏实现和平解放。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我方先在兰州找了德高望重的回族进步老人郭南浦先生,请他以大义为重,说服银川二马自行和平起义以免遭人员伤亡和城市破坏。郭老先生很热心,9月14日,第六十四军在曾思玉军长指挥下,首先解放了中宁。之后,在解放军大军压境,回族进步老人郭南浦积极说服下,马鸿宾和马惇靖被说服,宣布和平起义,9月19日,由曾思玉军长代表我第十九兵团,马惇靖代表国民党第八十一军在中宁签订了《和平解放宁夏问题协议》,在此情况下,坚决不起义的国民党宁夏兵团司令官马敦静于当日寻机也逃往重庆,使国民党军队再次失主。其领导下的国民党宁夏兵团第一二八军和贺兰军,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5万人马在两天之内即溃散和瓦解了。

9月23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九兵团开进了宁夏城银川,受到全市人民的热烈欢迎。此时人们更加怀念作为陕甘宁边区一部分的盐池人民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为保卫中共中央、保卫陕甘宁边区和保护宁夏的革命力量所作出的重大贡献。9月25日,原驻在盐池县唐平庄、李塬畔、金庄子、红井子等地的原宁夏工委各部门,由书记孙殿才带500名干部到银川做接管工作。9月26日,成立了由杨得志司令员兼主任,马鸿宾、朱敏、曹又参为副主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银川军事管制委员会。解放军的旗帜插在了银川市的城楼上。

2. 新宁夏省的成立

新的时代有新的作风和新的步伐。10月18日,中央即批准成立了中国共产党宁夏省委员会,由潘自立任书记,朱敏任副书记。12月23日,宁夏省人民政府正式成立, 潘自立为主席,邢肇堂、李景林、孙殿才为副主席。从此,一个由人民当家做主的新宁夏开始了新的征程。

新政府成立后,根据党和国家的统一安排,经过剿匪、除霸,建立各级政权,进行土地改革,组织抗美援朝,恢复国民经济等。从1953年起进入了全国第一个五年计划建设阶段。回、蒙古、汉各族人民紧密团结,齐心建设新生活。

宁夏省仍维持1928年成立时的宁夏省版图,总面积仍为274910平方公里,由于安置国民党的溃散部队和部分解放军转业到地方,1949年底,宁夏总人口已达到715656人,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2.6人。

二、宁夏省的撤销

1954年6月19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32次会议通过了《关于撤销宁夏省建制与甘肃省合并的决定》,7月23日~28日,宁夏省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在银川召开,会议除审议通过了时任省主席邢肇堂作的《宁夏省人民政府五年来工作基本总结的报告》,还审议通过了李景林作的《关于宁夏和甘肃两省合并问题初步意见的报告》。1954年9月23日,宁夏解放五周年纪念日,甘肃、宁夏两省人民政府联合发布公告,正式宣布撤销宁夏省建制。

宁夏省建制撤销并入甘肃后,经中央决定,对宁夏省原地区作了如下分解:一是将原阿拉善和额济纳两个蒙古族旗与磴口县划归内蒙古自治区;二是将银川市、永宁县、贺兰县、平罗县、惠农县、陶乐县、宁朔县、中宁县和中卫县等八县一市划为甘肃省银川专区;三是将吴忠市和金积、灵武、盐池、同心等四县划为甘肃省吴忠回族自治州。

撤销宁夏省并入甘肃省,并将原宁夏的两个蒙古族旗和磴口县划给内蒙古自治区是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意义,这在当时恐怕只有中央和省级领导才能知道。但随着后来宁夏回族自治区的成立,人们才逐渐明白,这一决策的目的是明确的,意义也是非常重大的。

一是它打破了中国历史上传统的军阀势力范围。过去的军阀凭着武装势力说“这一片是我的” ,就成了他们的地盘。中国历史上军阀们为了争地盘,常常拼得你死我活,人民遭殃。这种长期的战乱生活,中国人已经过够了。新中国在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以国家大局为重,以长治久安为本,高瞻远瞩,打破了长期的势力范围概念,重新安排祖国山河,所以它是一个非常英明的决策。

二是撤销宁夏省使两个蒙古族旗归内蒙古自治区,有利于加强和实现蒙古族人民真正意义上的民族区域自治。

三是为成立中国的回族自治区腾出了较好空间。中国回族自明代正式成为中华民族之林的成员之后,以汉语、汉文为自己的语言文字,与汉族人民相依为命,紧密团结,为保卫国家和建设国家作出了重大贡献。也正因为这样,它在全国的分布几乎和汉族一样广泛,因此找不出一片相对聚居度较大的地方来建立回族自治区。宁夏省的撤销,目的就是为建立回族自治区规划出一片让回族人民满意的地域空间。

三、宁夏回族自治区的成立

在新中国实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科学处理民族关系的“平等、互助、团结、进步”的民族政策,是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在延安时期就已形成的既定方针。但新中国成立后,究竟在哪里建立中国的回族自治区一直没有确定。1953年全国第一次人口普查之后,全国各民族的地区分布有了一个详细地图。根据这份地图,中央很快在全国先后建立了4个地区级回族自治州、10个回族自治县和130多个回族自治乡镇,只剩下在哪里建立省级自治区的问题了。

(一)调查研究选定地域

根据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认真调查研究的指示”,国家民委和民政部等工作部门做了大量的调研工作。1954年10月,提出了把原属宁夏的银川专区与吴忠回族自治州和原属甘肃的固原回族自治州及毛泽东主席当年长征路过六盘山上的两个县——隆德县和泾源回族自治县划为中国的省级回族自治区,定名“宁夏回族自治区”。新划定的地区的总面积为6.64万平方公里。

把这里划为宁夏回族自治区,主要是宁夏这片地方与中国的回族人民有着久远的历史渊源。

第一,它是中国第一次整批安置穆斯林的地方。蒙古人西征,把大批自愿和强迫来华的中亚穆斯林带回中国,成为蒙古的回回军,蒙古大军灭亡了西夏国,造成广大无人区后,将部分回回军安置在这里,成为宁夏回族的主要起源。

第二,元朝灭亡以后,大明皇帝朱元璋把这里的灵州和原州划为让回回人休养生息的地区,从此回回人正式形成了中国的回族,成为中华民族大家庭的兄弟之一。

第三,这里是马化龙的故乡,是清政府派左宗棠镇压、驱赶回族人的地方,而固原地区和泾源县又是清朝安置被镇压回族遗属的地方。当时清政府逼迫大批回族流落四方,许多回族至今忘不了宁夏是他们的根生之地。

这些渊源是将这里划为回族自治区的主要原因。同时也与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对回族人民的特殊情感有关。新中国成立后,党和国家一直把实行民族区域自治、落实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作为完善国家管理体制的重中之重。特别是毛泽东和周恩来因为蒙古族、藏族、维吾尔族、壮族自治区都有固定地方,唯独回族自治区的地点没定下来而着急。毛泽东主席忘不了长征时在西吉县单家集清真寺与拜阿訇的深情谈话,周恩来总理更是忘不了中国回族的共产主义先驱者、南开校友马骏烈士的崇高情谊。他们在听了全国第一次人口普查工作的汇报后,很快就同意了民政部和国家民委在调查后提出的在宁夏这片地方建立省级回族自治区的方案。

(二)依照法律正式决定

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的方案初步决定后,又经过修改完善,科学论证,1956年2月由中央提出《关于成立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倡议》,用了一年半时间。这是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是征求相关地方政府和全国政协意见阶段。从中共的倡议提出后,先征求甘肃省委、省政府和人大意见,并于1957年5月27~31日在全国政协大会上讨论,接着于1957年6月7日经国务院第51次会议通过,形成了报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批的《关于成立宁夏回族自治区的议案》。

第三阶段是1957年7月15日在全国人大一届四次会议上通过,形成了《关于成立宁夏回族自治区的决议》后,即全面完成了法律程序。

(三)积极进行组织筹备

经中央决定,1957年11月成立以刘格平为首的第一届中共宁夏回族自治区工作委员会。刘格平为书记,甘春雷、马玉槐、马信、孙殿才、王金璋、郝玉山、梁大均、王志强、刘震寰、马思义10人为委员。

刘格平1922年参加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6年转为中国共产党正式党员,他和马骏、刘清扬、郭隆真是全国最先加入中国共产党的4个回族青年。在革命斗争中,他两次被捕,坐了10多年国民党的监狱,在国民党的一次次严刑拷打下,表现了共产党人大无畏的革命气质和斗争精神。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中央民委副主任、党组书记,中央民族学院副院长、院长,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中国回民文化促进会主任等职。

中共宁夏工委成立后的第一次会议是在北京召开的,大体确定了工作安排和工作分工后,很快搬到兰州“一只船”办公,1958年2月搬银川办公。这一阶段主要是组织筹备和提出有关宁夏建设的各种方案,包括自治区的区划调整方案、自治区机构设置方案、干部配备方案、筹备委员会组成方案以及协调与相关省区的关系和深入基层调查研究。在这一阶段,中央统战部部长李维汉、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李楚丽和中央民委副主任杨静仁等同志也都到宁夏调研和帮助工作,各项工作都做得非常细致。

根据国务院决定,1958年6月,成立了由15名委员组成的宁夏回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刘格平任主任,马玉槐、吴生秀任副主任。6月16~19日,筹委会在银川举行了成立大会,这次会议标志着宁夏回族自治政权工作的开始,会议通过了1958年宁夏国民经济计划和财政预算;通过了撤销吴忠回族自治州、固原回族自治州、银川专署和惠农县,设置固原专署、银川市、吴忠市、石嘴山市与改泾源回族自治县为泾源县的方案(同年9月5日国务院第59次全体会议批准生效)。其间,筹备委员会领导了宁夏工农业生产和各项建设事业,进行了基层选举工作,为自治区的正式成立作了充分准备。

(四)宁夏回族自治区正式成立

召开宁夏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1958年10月24~30日,宁夏回族自治区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在银川召开。出席会议的代表208人,列席36人。会议内容:一是10月25日上午听取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林伯渠的讲话;二是通过了刘格平等所作的各项筹备工作的报告;三是通过了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及人民委员会组织条例和提案审查等。

选举产生了由35名委员组成的宁夏回族自治区第一届人民委员会。刘格平为主席,马玉槐、吴生秀、王金璋、王志强、马腾霭、郝玉山、黄执中为副主席。

10月25日下午在中山公园工人俱乐部广场召开庆祝大会,正式宣告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会上军民一起听取了林伯渠副委员长作的《加强民族团结,建设社会主义》的报告。

(五)庆贺与支持

在自治区成立的时候,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国务院派出了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林伯渠率领的中央代表团专程前来参加祝贺。中央有关部门负责人和北京、上海、新疆、西藏、内蒙古、甘肃、青海、陕西等1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负责人也前来向宁夏人民表示祝贺。《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祝贺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的社论和许多专题文章。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连天播送成立宁夏回族自治区的新闻报道。10月26日,银川市两万多名各族人民群众隆重集会热烈庆祝自治区成立。新出版的《宁夏日报》详细介绍了自治区的区划、面积和人口,全区共设1个地区(固原专区),3个市(银川市、吴忠市和石嘴山市),16个县,全自治区总面积为66400平方公里。1957年底,总人口是1793807人,其中回族人口593135人,占33.07%,人口总密度为27.02人/平方公里。全区各地都洋溢着欢乐喜庆的气氛,全国各地的回族人民欢欣鼓舞,他们感受到了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的真诚和伟大,感受到了祖国大家庭的温暖,全国各地各级回族自治政府和群众,用不同方式庆祝宁夏回族自治区的成立,不少人表示愿意来宁夏献身自治区的建设和发展。

其实,自治区筹委会成立后,从中央到地方即投入到为迎接这一天的忙碌中,有2427位干部通过中央转调到宁夏。就在这一年,上海市有914名教育和医务工作者,250多名新闻工作者志愿支援宁夏;北京回民学院师生争着来宁夏;文化部决定把中国京剧三团整建制支援宁夏,改为宁夏京剧团,全国著名回族京剧大师马连良前来宁夏慰问演出;为了加快石嘴山的煤炭工业建设,煤炭工业部从山西、陕西、黑龙江、河北、江苏、甘肃等地抽调15000名煤炭职工落户宁夏;为了迎接自治区成立,铁道部决定加快修建包兰铁路,经过全体员工的积极努力,终于提前5个月,于1958年7月30日全线修通,8月1日正式接轨通车;国家水电部于8月26日宣布青铜峡水利枢纽工程动工兴建;国家民航局于9月15日完成中国民航客机分别从北京、兰州到银川的试航任务;由国家广电总局支援建设的宁夏人民广播电台于10月1日成功播出;自治区新办的三所高等学府——宁夏农学院、宁夏医学院、宁夏师范学院于9月15日联合举行了开学典礼;宁夏人民政府招待所、银川红旗剧院等也纷纷提前迎宾接客。